好大一只鸽

墙头多。随时鸽。别关注。不爱吵架,会拉黑。

【靖苏】夏日

本来是给@忌子蘭 亲的生贺,但是写完已经十二点了😭😭还是说一句生日快乐吧,虽然迟到了。

不知所言的小甜饼一发,全程ooc,希望亲不要嫌弃。

PS,好喜欢看宗主掉马,可惜写不完了,看看要不要继续写呢_(:з)∠)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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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景琰到苏宅的时候,梅长苏已经用了午膳,喝了药,歇下了。

这是平宁三年,距离那场险些动摇了大梁根基的四境之危,已过去了三年。

山河依旧,故人犹在。

萧景琰是偷了闲出来,依旧是一身朱红的便服,只眉目间依稀有帝王特有的凌厉,看着越发的英武不凡。

苏宅的侍从们对这位天底下第一尊贵的人三不五时的串门习以为常,当下也只是长揖作礼,还极懂事的提了一句“宗主已歇下了”的话。萧景琰点点头,也不用人引路,自己就熟门熟路地往梅长苏起居的屋子去了。

宅子依旧是当年梅长苏入金陵是买下的苏宅。北境一役之后,他被蔺晨用金针封住几个大穴勉强吊住一口气带回了琅琊阁,在当世几位神医的救治之下捡回了一命,火寒毒倒是清了个干净,只是多年来损耗实在太过,勉强没有了性命之忧后,身体仍是孱弱。在琅琊阁休养了一年多,蔺晨终于耐不住萧景琰的百般询问,将人打包送到了金陵皇宫。又养了半年多,在梅长苏的强烈要求下,终于还是搬回了旧居。

对此,萧景琰表示出了极大的怨念,却也无可奈何。

穿过那长长的回廊,便是那人的屋子。萧景琰轻轻地推门而入,蹑手蹑脚地往内室走去,生怕惊醒浅眠的主人。

然而出乎意料的,内室的榻上收拾得整整齐齐,本应该乖乖睡在上面的人却不见踪影。

萧景琰疑惑地眨眨眼,又走到外室,还是没见到人,实在也是被骗得怕了,这一时间找不到人,便不可抑制地心慌起来,急急地就要往外走去。

正好撞见从院子里进来的黎纲。

黎纲见了他这么副心急火燎的样子,先是一愣,然后反应过来行了一礼,没等问起,先指了指院子,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。

萧景琰顺着黎纲指的地方找去,绕过一丛灌木,果然见那个睡个午觉都不让人心安的人躺在藤椅上,身上盖着一张薄毯,手里还拿着一本书,犹自睡得安然。

萧景琰没有立刻上前去,只是站得远些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,等着那阵心慌过去,才叹了一口气,走上前去,小心地将他手里的书抽了出来,与他十指交握。

饶是他动作轻柔,浅眠的人还是醒了,半睁了眼,模模糊糊地唤了一声:“景琰?”

萧景琰见他这副难得迷糊的样子,心里又是怜又是爱又是满足,将声音放得极轻,空着的一只手覆上他的眼:“是我,睡吧。”

药效本来就没过,人还是困倦,加上这声音极是温柔,气息又是极为熟悉和令人安心的,梅长苏“唔”了一声,又重新睡了过去。

等梅长苏睡够了醒来,就又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。

他只觉得阳光落在身上极暖和舒适,让人慵懒的不想睁眼也不想动,就将脸又埋进了软枕中,却听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低笑,睁眼,便见萧景琰靠着藤椅席地坐着,本来是自己在看着的书摊在他的腿上,一手翻着,一手还握着自己的手。

“景琰?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“今天得了空,就想来看看你。”萧景琰将书扔在一旁,站起来俯下身,与梅长苏呼吸相闻,“你怎么就睡在这里,也不怕着凉,嗯?”

梅长苏伸手捏住那人的鼻子:“陛下如今比晏大夫都啰嗦了。夏日呐,哪儿有这么容易就着凉了。”

萧景琰将他的手捉下来轻轻咬了一口,“不容易着凉?那之前是怎么回事儿?你可知道我被母后念叨多久了?”

前段日子皇帝陛下在苏宅留宿,结果第二日梅长苏就受了风寒。碍于帝君威严,知情者们当面自然是没说什么,可看着萧景琰的眼神,就差没把衣冠禽兽几个字刻在脸上了。静太后更是把人叫到宫里好生说教了一番。

萧景琰觉得自己冤得不行,天地良心,自梅长苏回京这段时间来,他是把人捧在手里怕摔,含在嘴里怕化的宝贝着,那晚也不过是拗不过某人要看星星的要求,陪着去院子里散了会儿步而已,谁知就会让人受了风寒,病起来。

冤归冤,皇帝陛下还是任劳任怨地小心伺候了几天,直到人完全好了才被赶回宫去。

真是过河抽板。萧景琰腹诽。

梅长苏就忍不住轻轻笑起来,手指又被咬了一口。

两人闹了一会儿,萧景琰将人扶起来,坐到藤椅上,又让梅长苏靠在怀里,给他按压起肩颈后背来——梅长苏久病,气血难免有些不畅,躺久了身体容易酸麻,萧景琰就向太后和晏大夫学了些推拿的手法,梅长苏也由着他,两人无话,一时便安静下来。

过了许久,萧景琰停下手上的动作,将人抱在怀里,“小殊。”

梅长苏闭着眼,懒懒的发出一个音,“嗯?”

萧景琰默了默,才道,“过几日就是母后生辰了,你知道的,母后一向不喜铺张,她就想着有些故人也是许久未见了,不如趁着这个日子一起聚一聚。宫里规矩大,到时候便在原来的靖王府中设宴招待些故人。”见梅长苏闭着眼靠在自己怀里不说话,抿了抿唇又道,“莅阳姑母和言叔叔也会来的。我知道你不想让他们知道你的身份,可那毕竟……我想他们知道了也会开心的,你……”

这话说到最后都语无伦次了,把梅长苏逗得又笑起来,“静姨的生辰,我自然是会去的。”

萧景琰大喜,“那你……”这句话没能说完,被梅长苏用嘴堵了回去。

不过是怕再被人误解,又受了委屈,不过是还执着着想让更多人知道,林殊还在罢了。

梅长苏心里默默地叹气,这水牛一样的脾气,怕是一辈子都改不了了。

此时阳光正好,微风拂过,摇落一地树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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